因为畏惧程杰,他穿戴整齐地下了楼,可能是那里没有得到释放的原因,所以,他没敢把衬衣束进腰间。
程杰真的走了,失魂落魄的我带着情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喂贝妮*奶粉。
“烟儿,上楼去喂吧!”
没了程杰这个碍眼的人,程弘博又急不可待地坐到了我的身边,一边心不在蔫地捏着贝妮的小脚丫,一边东张西望地问:“烟儿,爸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我下来时他们已经走了……”
“嘻嘻……”
程弘博腻腻地贴到我身上,控制不住的手又钻进我的衣服里,极不安分地做起了小动作。“烟儿,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啊……”
“弘博,贝妮还在*奶,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就算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的不满还是从尾音中带了出来。
“带她上楼吃还不行吗?”
程弘博也来了情绪,不仅声音高了,捏着贝妮的那只手也失了分寸。
“哇……”
被捏疼了的贝妮刚想张嘴大哭,冷不丁被喝到嘴里的奶粉呛到了。
“贝妮!贝妮……”
看到瞬间呛紫了脸的贝妮,我吓傻了。“程弘博,都怪你……”
贝妮越哭越憋屈,不一会儿嘴巴鼻子都青了。
“程弘博,你个浑蛋加六级!”
我一边拍打着贝妮的后背,一边失去控制地骂道。
此时的我不但忘了自己的身份大爆粗口,也忘了该有的矜持。现在想想,幸亏刘福香没在家里,不然,又得遭她一顿奚落。
程弘博也慌了神,他一边大声唤着贝妮的名字,一边惶惶地辩解道:“我就捏了捏她的小脚……”
“你个不知轻重的浑蛋,她正在*奶呢,你乱捏什么!”
看到贝妮又出现了倒抽气的症状,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就在我和程弘博慌做一团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原来是程杰,他说,他来取落在书房里的手机。
看到程杰的一瞬间,我哭得更凶了。
“把贝妮给我!”
此时的程杰出奇的冷静,他几步来到我的身边,迅速抱过几乎休克的贝妮,一边倒过她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随着一声憋屈的哭叫,贝妮终于缓了过来。
看着贝妮那张渐渐红润起来的脸,我浑身虚脱地坐到沙发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气力。
“弘博,你和烟儿上楼吧,既然叔叔和婶婶把贝妮交给了我,我就有看守她的责任。”
“烟儿,哥都叫我们上楼了……”
程杰抱着贝妮又去了书房,缓过气来的程弘博就像得了圣令般抱起毫无气力的我蹭蹭蹭地上了二楼。
我很清楚程弘博的目的,当他把我扔到床上,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解我的衣扣时,我居然毫无征兆地笑了。
“烟儿?”
或许我的笑太过诡异,程弘博一愣,居然停了手。
“弘博,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吗?”
程弘博再次愣了愣,“是啊,当然是我们的新婚啊!”
“既然是我们的新婚之日,我就不想草率行事。我们那边有个风俗,新婚的新人必需喝过交杯酒后才能合房。弘博,你下去拿酒……”
我的身体并没完全康复,如果程弘博真来硬的,我只有被动受侵的份。为了不让他得逞,我虚弱地笑着,尽量做出妩媚的样子看着程弘博。
“哦,这边也有喝交杯酒的风俗。”
程弘博立时喜上眉梢,“烟儿,你等着,我这就去拿酒。”
我的微笑和小贝妮果然是我最好的保护神!想起哥哥送给我的这番话,我又无奈地笑了。
从医院回来后,我经常有失眠的症状。我怕来到程家后这种症状会更严重,所以,特别带了一瓶安眠药。
而今,这瓶安眠药有了用武之地,为了去见还在楼下看守着小贝妮的程杰,我决定涉险一博。
程弘博兴奋地蹿到楼下,很快取来一瓶红酒和两只水晶杯。他得意地告诉我,这瓶酒还是他让程杰从酒柜里给他挑的。
我又羞又气,脸瞬间成了红柿子。这个程弘博,这种时候让程杰给他挑酒,简直是往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弘博,让你拿酒你拿一瓶就是了,干嘛要让别人挑?”
“程杰哥又不是外人!再说,我也不知道哪种酒好,程杰哥可是品红酒的专家呢。”
程弘博喜滋滋地看着手中的酒,突然一拍脑袋。“呀,忘了拿开瓶器,你等着,我再去拿!”
趁程弘博去拿开瓶器的时候,我连忙把从包里取出的安眠药用瓶底压碎,迅速倒在水晶杯里。
我,没有害程弘博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因为,我想寻找机会把新婚夜里的第一次送给我痴心爱着的程杰。
程弘博打开红酒后,我又把他推进卫生间,让他好好地洗漱一遍。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水晶杯里的安眠药已经溶化的差不多了。
“烟儿……”
程弘博无瑕顾及手中的红酒,他一边用犯贱的手套着那个不受我待见的东西,一边晕乎乎地盯着我的脸。“烟儿,你真的像天仙一样美,赶紧的,我真的等不急了……”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