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扛着电锯朝奶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个人搞不动的大树,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弄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春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掉。」
春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春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春桃的背包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走向那林丰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两个奶子,当地人都这样称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女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人再次将山转包给他人,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人山场的人,才留在林场。
春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几年春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春桃家的山,在奶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二十一岁的春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女一样,到广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奶子峰上。这奶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插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头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春桃他喊叔,是春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日里,春桃还喜欢跟谢军玩,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人真算说得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根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成了独对空床的寡妇。
春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
「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女鬼?」春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时,春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春桃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人。只见她面色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婶婶,你被蛇咬啦?」春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险。
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春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我给看看」
李美玉一手提着裤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臀部还靠下的位置给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李美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春桃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屁股后面,还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的血液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鲜血喷流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兴许就没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春桃才回头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的屁股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内侧。
或许是春桃用力过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声。
春桃吸了一口,说:「婶婶,你忍忍,我再吸几口,就没事了」
谢军婶将腰身一硬,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春桃将嘴对着蛇齿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声。血液便出来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觉得嘴里含满了,便将嘴怒向一边,将嘴里吸出来的血液吐掉。然后又将嘴凑近那蛇齿印,又满满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复同次,李美玉大腿内侧发红的蛇齿印变得和皮肤接近了。春桃嘴里吸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少了起来,他吸满嘴要用的时间,慢慢需要很长时间。
吸的时间一长,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顺着李美玉婶婶白花花的屁部,春桃这才看到,就在离蛇印不过寸余的地方,就是她白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小,紧,内裤的布条深深陷进屁股沟深处,两辨屁股肉便分外耀眼的呈现出来,李美玉两块屁股真大,屁股肉上还有些小黑点,旁边的裤子上还沾有草木杂物。
还有,这白色的内裤并不遮丑。这李美玉的内裤中间,竟还有一部分黄黄的色彩,好像没洗干净似的,也好像经年洗久了,泛黄一样。
春桃的嘴用力吸着,眼睛再往里边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将内裤顶了起来,看起来圆润饱满。几根凌乱中黑中带黄的毛发,就从那小山的边缘伸了出来,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样。
再看时,春桃才发现,那凌乱的茅草间,竟有白色的水水从那里流出来,那水流不大,也没有顺着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这水流,让李美玉婶婶那微微隆起的山包,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屁股上被遮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将她的内裤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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