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的纏綿

沒人能想到,我會在這一天閃電結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铮比我大五歲,我們只見了一面,就訂下了婚期。

而婚禮前一天的月;日晚上,我去了市委書記侯爸爸送給我的別墅,與他瘋狂做了兩次愛。

侯書記叫侯大海,現年;歲,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一棟別墅,是他送給我的,在S市高新區的海邊,典型的富人區,別墅與別墅間的私人花園很大,有專門的車道和甬道,業主之間難以窺探到對方的隱私。

這兒是我們私會的根本據點。

他和大多數中國中年官員一樣,身體早就發福,又缺乏有規律地鍛煉,所以身體狀態很難跟其他職業的年輕男人相比。

很多時候要我,他都喜歡吃藥,這樣可以堅持時間久一些,他說他喜歡看著我被他要得嬌靥如花、極盡浪媚的樣子。

其實,我有辦法不讓他吃藥就能堅持很久,但是那辦法我輕易不用在某些人身上。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是顛撲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代表我有興致爲他們做更多額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癡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書記讓我先去別墅裏等他,他說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

我聽話地聽從了他的指令,下班後就自己開車去了那片隱秘的富人區。

我喜歡擁有很多幢房子,喜歡它們地處不同的風景佳位,有著不同的裝修風格,這也許跟我從小生活在貧窮的環境裏有關,在小時候的那幾間農村小破屋裏,我承受過太多的世態炎涼。

進了別墅,只開了一盞旋轉的壁燈,暧昧的光線呈現不同的色彩,在諾大的房間裏變幻著,我泡了澡,穿了薄紗的紅睡群,裙擺短到剛好能掩蓋住我豐腴的臀部。

兩條修美的長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襯托著中國紅的軟煙羅薄紗,裏面窈窕的桐體,乳翹腰細,白嫩可辨,萬種風~~情。

侯大海說,我是一個讓男人看一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間裏灑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亂。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甯可多愛自己十分,不要傻愛男人多一分。所以現在,無論與誰上床,我都會把氣氛給設計地無比舒適柔媚,渲染自己的美麗,也激發他們的牲趣。

但是當我決定嫁給程铮時,我是這樣想的:若他愛你十分,那你就愛他十二分;若他愛你八分,那你就愛他七分。

程铮,是這些年以來,我第一次想跟他過一輩子的男人。

侯書記來了,他一進門就喊,“小心肝兒,侯爸爸來了。”

我迎過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颔,眉眼含情瞟著他,唇角漾著美狐一樣的笑,輕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壯的身體上,手已經搓上了我薄紗裏面豐翹的乳,氣短聲促地咬著我的耳朵說,“小心肝兒,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你。”

我急促喘息著,仰起臉來吻著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好疼我哦。”

他說,“必須的,來吧,寶貝兒。”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亂揉摸,捏著我飽滿的胸,嘴隔著衣服就紮了上去,用力地吮。

我低低地叫,雙臂象蛇一樣纏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軟的桐體去貼緊他的腹部。

那兒,早就硬堅似鐵,他發出劇烈地粗喘聲。

在公務場合,他提到我時,都是嚴肅又不失和藹地稱呼爲“小喬主任”,沒人能想到,不苟言笑地侯書記在私底下會如此狂野地一聲聲叫我“心肝兒,寶貝兒,乖女兒。”

當然,這世界上,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裏,讓人想不到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比如,侯書記不會知道,S市的劉市長劉松濤,私底下也會在我的媚惑下稱呼我“妖精”。

我身上的睡裙領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他的嘴從我的脖頸上吻下去,輕易就將我的紗裙領口蹭落了下去,兩只尖翹美好、能誘人至死的妙物脫落了出來,侯書記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媚聲地叫,喊他“侯爸爸”,纏著他翻到了床上。

我的裙子裏面什麽都沒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絲毫不需要前戲,他就給我頂抵了進去,進去的刹那,他低沈地伸吟著,聲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翹著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動顛蕩著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強力緊縮感刺激得膨脹堅硬,象只勇猛的獵豹在我的桐體上高速挺刺著,運動著。
  
我們的YU望充斥著整個房間,變幻的燈光閃映下,只有床上疊加在一起的一對男女在瘋狂地糾纏,挺動。

他之前吃了藥,但是中年的身體還是吃不消我超強的收縮,做了不到十分鍾,他就浴求不滿地繳了槍。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著,捏著我光滑的香肩說,“心肝兒你太會動了,動得我全身骨頭都要酥在你那裏頭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壯的腰上撫摩著,蠱惑地說,“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多很多的關愛。”

侯書記滿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說,“心肝兒,我會給你的。”

經曆了第一次快戰後,他的身體有了耐受力,我乖順地從他身邊爬起來,娴熟地吻向了他的身體。

我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裏,胸尖,臍窩,腿內側。

我的服務讓他爽到痙攣,劇烈地喘息著,再次將我壓到了身下。

侯書記是個精明強幹的人,從他身上,我學到了許多無形的東西。

爲官進階,是一張太極圖,其中手法可意會不可言傳。

;0'年月;日晚上,我與市委書記侯大海做了兩次,荒唐半宿。

而同時,我的未婚夫程铮正陪著從襄樊趕過來的父母住在酒店裏,也許正在憧憬著次日我們的婚禮。

;0'年月;日,天氣晴好,我和程铮的婚禮,在S市德占時期建成的基督教堂裏浪漫而莊嚴地舉行。

我穿了華美而聖潔的訂制婚紗,頭戴純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著幸福靜美的微笑,笃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帶一些西北男人曠達之氣的新郎程铮。

他滿目幸福和寵愛地牽起我伸向他的手,帶著我徐徐走向聖壇後的牧師。

每一個少女都會無數次地幻想過屬于自己的那場盛美婚禮,在一顆隱秘的芳心裏,無數次地勾勒著未來牽自己手走進婚禮的那個男人的樣子。

我,喬寶寶,也不例外。

在我還是一只醜小鴨的時候,我也曾設想過自己婚禮的模樣,以及做我新郎的那個人。

現在,我終于步入了這一天,牽起了一個人,我是笑著的,可是,我在心裏遙對著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少女含淚輕語:親愛的,你早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你。

婚禮結束後,是熱鬧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廳裏喜慶熱鬧,基層和市裏許多部門的同仁以及一些企業主都賣給了我面子,連市長和市委書記都親臨宴席給我添了一彩。

侯書記放下領導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長輩的口吻祝了賀詞,喝了我和新郎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腦海裏還在想著,前一夜他一絲兒不挂匍匐在我身上揮汗如雨的浮浪。

劉市長劉松濤也親切地握了我和程铮的手,說著和侯書記差不多的祝福言辭,喝了喜酒,兩位諸侯級的人物待了幾分鍾後,相諧離開。

我之前就買了一百五十平的複式公寓做爲婚房,當然,這房子的來路除了我,沒人能夠知曉。婚前我就將房子過戶到了程铮的名下。

婚宴結束後,我們將婚房留給了他遠道而來的父母小住,連夜趕往上海機場,飛往了馬爾代夫歡度蜜月。

程铮是個幸福的新郎,飛機上,他的胳膊也撒賴地纏在我的腰上,唇流連在我的耳朵上,呢喃輕語,“寶寶,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真的結婚了嗎?”

我稍微轉過臉去,柔媚地用唇貼觸著他的唇,“當然不是做夢,不信你試試哦,多麽富有真實感哦。”

說著,我就壞壞地抓起了他的手,覆蓋到了自己尖翹的乳上。

他的呼吸馬上急促,手心溫熱,抓住我的酥物貪婪搓揉,“妖精寶寶,我愛你!想要你。”

我的手纏在他的背上,隔著棉柔的襯衣,輕輕撫摩著,撩逗他,“真的麽?現在?怎麽要哦?周圍,這麽多人呢,你敢?”

他將我的一只小手抓過去,按在了他的褲子某處,“咬牙切齒”地說,“你試試,我被你害成什麽樣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給|!”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熱硬,他壓抑地低吟了一聲,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撬開我的牙齒,鑽了進去。

我們的舌在我的檀口中盡情嬉戲、勾纏,津液不斷從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貪婪地吞咽進喉嚨裏。

我們的熱情似火讓旁邊的乘客側目,別過了頭去,我們忘情地擁吻,全然不顧別人的嫉羨或者嗤恨。

程铮的手不甘于只肆虐我的胸,大膽地鑽進了我的裙子裏,那兒早就一片潮潤,我咿唔著輕咛。
  
熱帶雨林裏

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給了我一個暗示,我們先後離開座位,去了衛生間。

關上門,狹窄的空間裏,我們瘋狂激吻、撫摩,他把我的小內內扯下去,讓我雙手撐在衛生間門上,高高翹起自己的後面。

他拉開拉鏈,急切地給我擠了進去。

緊密的融合,潤滑的律I動,我們壓抑地伸吟著,交纏著,他咬著我的耳朵一遍遍地叫著,“老婆,老婆,我愛你,你怎麽可以這麽緊。”

從衛生間裏出來後,我雲鬓微亂,臉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們在乘客的注目禮中旁若無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纏綿著輕笑。

多年的公務員生活,讓我修煉成了一個典型雙魚座特質的女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實則理性冷靜。因爲,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當初村裏給開戶籍證明時,筆誤,把出生日期給搞錯了,我的身份證明上的日期便比實際年齡大了半年。

姥姥留給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號,後來,我逐步研讀深入進去後,一知半解地總結過摩羯女的特質。

誕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爲羊半身爲魚,象徵其獨立精神和陰柔天性。羊的勸奮堅毅溫柔可人配上魚的優遊自在難以歸類,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的守護星土星,一個既複雜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

沒有任何一個星座的女生,在遇到重大挫折時,還能不帶情緒的分析狀況、未來的勝算與該如何改進等等問題。摩羯座的她卻像棵枯不死的草,隨風倒伏、卻又能迎風而立,冷靜地審時度勢迂回向前……

飛機上,濃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懷裏,我是多麽喜歡這種陌生人面前縱性的防浪形骸。現實社會太過潛規則和壓抑,我需要時不時地轉換面孔舒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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