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二话不说,走到桌子一头,把那根都是骚水,油光锃亮的牛鞭送到我老婆嘴边,“骚货,给老子洗鸡巴,洗干净鸡巴老子好继续日你!”
我老婆那张小嘴,也同样二话不说,从上往下,把王大牛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包括那两个卵蛋子都嘬了个够,最后又含住那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舌头绕着那肉棱子打着圈,两眼水汪汪地看着王大牛。
“嘿嘿嘿,稀罕俺的鸡巴吧?哪个小娘们挨了俺的日,不天天想着她大牛哥的肉棍棍?”
“大牛哥,舔干净了,可以操我了吧?”
我老婆说完这句话,又用那又软又小又粉嫩的小舌头,舔弄这山东粗壮汉子的龟头,最后竟然还顶开了他的马眼,往里钻。
王大牛眼红了,粗喘如牛,把我老婆的腿把在腰间,站在地上,上半身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老婆嫩滑细肥的肉体上,大鸡巴“噗哧”一声又操了进去。
“骚逼娘们……日你娘哩……真浪啊!”
我老婆气喘吁吁,“人家都……累死了……可是……看到……大牛哥的……
鸡巴……里面……又痒了……“
王大牛粗吼一声,猛力撞击着我老婆,屁股上的肌肉因为用劲都鼓出了两个小坑,“浪娘们……不是俺这……牤牛一样的汉子……还日不过你哩!”
我老婆全身都是汗水,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扭动着屁股,包夹着体内那根热烫的阳根,“浪……我就是浪了……你……喜欢不……”
“稀罕……小娘们……就是给咱……夹鸡巴的货……越浪……越好!”
王大牛这个坦克一样的男人,黑色钢铁般的肌肉身躯碾压着我的老婆,蹂躏着他的女人。
“真会夹鸡巴……俺日……日……日死你个读书浪娘们!”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老婆沉浸在攀登连续高潮的极乐之中,她的头在桌上,随着王大牛的冲撞一会儿甩到右边一会儿甩到左边,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两条白嫩无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大牛的腰上,脚板绷得紧紧。
王大牛留着短渣渣板寸头的大脑袋,在我老婆丰满的胸部啃咬着,时不时叼住那个黑红色的大奶头,用粗糙的大舌头磨蹭。妻子受不了这种刺激,迷乱地抱住那个大脑袋。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小屄里……好疼!”
我注意到老婆的小屄里都没有再分泌淫水出来,王大牛热气腾腾的阳具进出阴户的时候不再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王大牛把鸡巴退出来,看了看,上面没有白沫子,很干燥,“浪娘们,你咋不出水儿咧?”
莫非在大牛新姿势的刺激和连续的猛干下,我老婆真的被他“把骚水都日出来”了?
“人家怎么知道,刚才还……”
“刚才发大水似的,现在又不给老子出水,管他娘的咧,继续日!老子还没放怂哩!”
王大牛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到自己的龟头上,把大玉米棒子似的家伙又顶进了我老婆的阴道。
我老婆“啊呀!”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疼!”
“啥疼咧……生孩子还疼哩……是俺媳妇……就得伺候……俺”
干燥的摩擦让我老婆的细嫩的阴道产生了痛苦,也带来了全新的快感,“臭大牛……都是你……日个不停……真让人家的……水……都流光了……”
“骚屄娘们……真被俺……把骚水……都日出来咧!”
“大壮牛……早知道……不给你……做那么多……牛肉……劲头……足……
舒服……“
“日你娘……这么干(gan ,一声)着日……更恣儿哩!”
王大牛喘着粗气,支起身子,老婆干燥阴道带来的剧烈摩擦,让他的也感到了无比的快乐,他挺着那根粗得不像话的家伙,像是要从我老婆身体里榨出油来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两个大睾丸“啪啪”地拍着我老婆的嫩屁股。两双牛眼瞪着我老婆,浑身上下滴着汗,像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士兵,而我老婆就是他的敌人。
“日……老子……日死你……媳妇给咱吃肉……咱就在……桌子上……喂饱媳妇哩!”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我想起这句词,感慨万千,这才叫操女人!不,这不是操女人,这是交配,是两性的战争,是征服,是肉搏,是绝对的支配,是霸王般的君临,是我这样的小男人不配拥有的权利,也不曾拥有的力量。
王大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我感到他要射精了。
“疼不?”
“疼!”
“乐不?”
“乐死了!”
“服不?”
“服了……服了我的牛哥哥!”
“要俺的种儿不?”
“要!要牛哥哥的怂水……亲汉子的鸡巴水!”
我老婆也看着王大牛通红的眼睛,双手迷乱而爱慕地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块壮硕的肌肉,眼里全是崇拜。
王大牛爽得摇头晃脑,大嘴里痛快地喊着:
“蔫吧……看见没……这才叫拾掇……女人!”
“被你……拾掇过……才叫……女人!”妻子狠狠扭着屁股,似乎越痛苦越快乐。
“日死你……俺日死你……”
“杀了我吧……太痛快了……死了……要死了!”
王大牛咬牙切齿地用比我手腕还粗的鸡巴捅着我老婆,我看着这野兽般的性行为,心悦诚服,小鸡鸡铁硬。
“大牛,我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大牛,只有你这样的汉子才配的上雨婷这样的美女,我日不动她。”
“大牛,你的鸡巴真大啊,身板真壮啊,我王成心服口服,你才是男爷们!”
“大牛,求求你快给她下种吧,快让雨婷给你生儿子!”
王大牛“日日日”像口号一样骂着粗话,一顿就是一挺腰,“日你姥姥!真他妈贱!真他妈怂!”
“你哪叫汉子,你爹不抽死你?!”
“这又白又大的屁股……肥地哩!……你犁不动……俺大牛帮你犁……还帮你下种子哩!”
“老子就再让你看看……好汉子……咋让媳妇儿生儿子!”
说完,他熊腰死命一拱,两只鸭蛋大小的卵蛋紧紧贴在肉棍的根部,虎吼一声,开始射精。
“媳妇……给俺生个……壮小子!”
这个彪壮的山东汉子,像蛮牛一样顶着我老婆的子宫,射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精液,憋忍了一个小时的他,在释放的快感中哇呀呀地大叫。
“给俺读书媳妇下种哩!”
“城里媳妇给俺生个小黑牛哩!”
“给咱庄稼汉生娃哩!”
“俺儿子也有根大耍货哩!”
妻子被他又多又浓的精液烫得又一阵抽搐,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想要使劲向上弹起,却被王大牛死死压在桌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再也没有淫水可以分泌了,只有抓住王大牛的后背,在那沟壑纵横的壮实身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的血痕。
“烫死了我……亲汉子的……鸡巴水……”
“都给我……涨破了……要涨破了……好多啊!”
“大种牛……我要……给你……生小黑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壮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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